秦爸爸只恨自己年纪太大,不能亲自动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村长:“村长,实在对不住,孩子们还小,容易冲动。”

    村长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这笔帐被他记到了秦秀秀身上。

    看着沅沅惨白的脸色,秦妈妈才知道从小疼到大的闺女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受了多少委屈。

    她气势汹汹地穿过人群,抓着秦秀秀和她妈张花的头发拖到空地上,以一敌二还隐隐占上风。

    “不要脸的小娼妇,沅沅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有什么好东西都分你一半,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

    秦秀秀抖若筛糠,第一次体会到了有口难言的滋味。

    秦月池说谎了吗,说了。

    她能解释吗,不能!

    如果说没承诺找工作的事,那你是怎么说动秦月池把唯一一套考试工具借出去的?

    除非是故意的,故意害秦月池无法考试。

    明知故犯,那就是错上加错!

    秦秀秀的母亲更是没了身为中考状元母亲的盛气凌人。

    不管怎么说,中考名单已经是板上钉钉,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村长也只能罚秦秀秀家从奖金中拿出三十块作为补偿。

    所有人都在惋惜,三十块钱是不少,但比起高中或者中专的上学资格,三十块钱是远远不够的。

    只有秦月池自己清楚,读书不是她的目的,扭转原身在村里的口碑才是她的最终诉求。

    她知道村长的能力有限,不可能为了他一个外人惩治自己的儿子,也顾及着秦秀秀和张花母女是同村人。

    她也不可能借着这件事就彻底解决秦秀秀和秦家伟为原身报仇,那就把利益最大化!

    毕竟,人们总是愿意倾向于弱小的那一方。

    况且三十块钱实在不是一个小数目。

    比起一个需要投资多年才能得到回报的学历,还是钱来的更实在。

    上辈子她已经上过大学了,这辈子不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