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清见过周劲后匆匆离开,沈信就等在门口,见他出来,伸手一把揽过他的腰。

    尹清皱眉,“放开!”

    沈信轻笑,另一手捏着扇子抬起尹清的下巴,“道长声音再大些,让周兄弟也听听。”

    “……”尹清气结,用力推开他。

    沈信也不恼,笑着跟在他身后走出院子。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尹清房门口,沈信还想跟着,尹清先一步迈进屋子,手一推门,“砰”一声把门关上了。

    沈信碰了一鼻子灰,摸着鼻尖笑了笑。

    不急。

    尹清又在衙门里住了几日,算起来周劲自从中毒,也快过了四十九日。毒快解了,尹清的心总算能踏实下来。

    尹清心下轻快,忽略身后沈信直白的目光,只专心浇花。

    这时,突然有名小厮跑过来,对着沈信弯了弯腰,说道:“禀告少爷,那人又犯病了。”

    尹清比沈信反应还快,立刻说道:“是周劲吗?快带我过去。”

    沈信这次倒没为难他,只深深看了尹清一眼,就带着他向小院走去。

    尹清见到周劲的时候后者已经被野火烧的毒弄的神志不清,五脏六腑犹如放在火上煎烤,只想找到一处清凉之地狠狠发泄一番。

    “周劲……你等等,我这就帮你解毒。”尹清不忍再看他受苦,从床边走到门边,打算关起门来为周劲解毒。

    他走到门边时,鬼使神差地抬起头,与门外的沈信撞了个正着,尹清匆匆低下头,立刻把门关上,心慌得厉害。

    他闭眼片刻,稳定心神,继而走回床边。

    床上的周劲陷入痛苦之中,裤裆被顶得老高,尹清不再犹豫,脱靴上了床,跪坐在周劲腰腹上方。

    他红着脸扒下周劲的裤子,那根粗大的阳物猛地弹了出来,像根烧红的烙铁。

    尹清双手握住他的阳物,冰凉的掌心贴上炙热的肉柱。

    周劲浑身的邪火总算找到一处发泄地,他挺动腰腹,主动往尹清手心里蹭。

    蹭了片刻也无法泻火,周劲逐渐焦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