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出门,季长州背着盛染下到一楼,离大厅地面还有三四个台阶的时候,盛染捏捏季长州的耳朵:“好了,放我下去。”

    季长州很担心地问:“你自己走没问题吗?”他走下最后几级台阶,半蹲着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在地面上。

    双脚乍一接触地面就是阵踩到棉花上一般的虚浮感,腿才直起来半秒便倏地一弯——

    “哎!”季长州一把扶住,“我还是背着你吧。”当然最好还是请个假,反正半天不上课也耽误不了什么。

    盛染抓着他的手站稳了,低声道:“我只是刚落地不适应,现在好多了。”

    季长州没办法,只好扶着他慢慢往外走,中途路过宿管办公室,窗户里探出个脑袋,对着他们打招呼:“去上学哦?脚好啦?请假休息一下嘛!”

    季长州点头:“您早!扭得不严重,他爱学习,轻易不请假的。”说着扭头对盛染呲牙笑。

    盛染脸发热,不好意思听他继续编瞎话,对宿管点头问了声早,加快速度往门口挪,季长州赶紧跟上。

    出了大门还有几级长台阶,盛染自己下了一级,“嘶”地倒抽一口凉气:拉扯到了腿根和更隐秘处,痛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有种钻心的酸意,他下阴仍隐隐发热,肿胀敏感,动作幅度稍微一大,阴户便会与垫在内裤上的护垫摩擦。

    未消肿的阴蒂虽然被裹在阴肉里,紧密地护着,却也在阴户的震颤中不断被波及,泛起一些让人觉得不上不下的沉闷爽意。

    阴道深处不时抽动,小腹里有股暧昧的空虚感在盘旋。

    甚至连他的屁股,两团圆鼓鼓的肉与内裤相贴,来回摩擦时也有细细的酥痒。

    盛染抿着嘴在原地站定了,盯着脚下,还有四级台阶。

    季长州在旁边察言观色,见此便试探地伸手,想把他抱下去。盛染瞥他一眼:“不许抱。”

    行!季长州的手及时转了方向,直接伸到胳膊底下,卡着两腋把他从地上提起来,提着下去了。

    “……”盛染木着脸,听到季长州在笑。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消停了没两分钟,季长州又放着好好的大路不走,邀请盛染走小树林。盛染见他一脸抑制不住想撒欢的表情,谅他也不敢在这时间乱来,就无可无不可地答应了。

    不过经过昨晚一番折腾,真踏进小树林里,他还是有种心脏和腿都想发颤的冲动,季长州冷不丁弯腰把他抱了起来。

    盛染一惊:“快放下我!”

    季长州抱得更紧,安慰他:“放心,早上这里没什么人,我带你去看个东西。”语毕抱着盛染往一个方向走去。

    和昨晚不同,深夜的小树林十分寂静,现在却能听到从远处传来的各种隐约声响,地上有不少残花与落叶,踩在上面声音刷刷。盛染慢慢放松下来,懒懒地挨着季长州,眯起眼睛迎着晨光看那些桂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