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怀孕。”季长州安慰他。盛染早就检查过身体,他不排卵,没有月经,肯定是不会怀孕的。

    “那为什么……嗯啊……会有、啊、有奶?”盛染的后穴被鸡巴头撑开,缓缓进入,过于强烈的异物感和饱胀感在一步步地夺走他的注意力。

    季长州却在这时与他额头相抵,露出一种恶劣又亢奋的笑意:“因为染染太骚了,骚得小奶子不用怀孕就能出奶,产甜奶汁喂给老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