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神魔饕宴二

    角落里的那架水注计时器是一个很大的装置,一只柱形直身大铜壶,壶嘴是羊首的形状,向下面的刻漏接水器里涓涓滴流,接水器中放有一枚箭簇。迦檀说完,厅内宾客的目光全都不自觉地投向那枚箭簇,果然发现箭簇已经浮在了表示太阳完全下山的时间。

    顿时,宴会厅里的气氛开始有些变化。

    原本正在大厅中间跳舞的娜尔迦第一个反应过来,“呼”的一下冲到舍兰身边,搂着他的脖子,对四周叫道:“我是第一个!我和迦檀说好的!”

    原本凑过来的几人看她张牙舞爪的样子,也无奈地四散开,嘲骂道:“又不是不能一起玩,何必这么护食呢?”

    娜尔迦捏住舍兰的下巴,勾着他的嘴角亲吻,转开头笑:“那也得我先吃一遍再说……不过,你可以看呀?”

    孔雀舔舔嘴角,说:“好主意!”

    他拽过一个美少年,抱在怀里,手从他衣袍里伸进去,一边浑身捏揉,一边看娜尔迦如何玩弄这个高大又英俊的蛮夷。

    宴会中所饮用的酒水里都加足了助兴用的春药,孔雀怀里那少年不过十六七岁,刚刚喝了小半壶春酒,此刻被他百般摩弄,浑身燥热,在孔雀怀中扭来扭去,红着脸小声呻吟。娜尔迦突然注意到什么似的,突然伸出一只手,扭着那少年的脸颊左右看看,又望了望正在角落里独自弹奏西塔琴的迦檀,露出一丝了悟的神色,随即又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她个子高挑,一只藕条似的手臂勾住舍兰的脖颈,一只手拿着一只银壶,直接从里面吸了一口酒,嘴对嘴地哺了过去。舍兰懵懵懂懂间被灌了一口,本能地咽了下去,从口角处流下一道玫红色酒液,被娜尔迦伸出长舌舔掉。

    娜尔迦搂着他,把舌头全塞进他嘴里翻搅,捉着他一只手按到自己胸上揉捏,在他怀里气喘吁吁地呻吟,嘻笑道:“捏我啊……对……捏奶头……”她低头看自己抓着那只手,大手手背上浮起道道青筋,在自己雪团一样的奶肉上搓捏,用拇指磋磨两点殷红奶头儿。

    然而这柔腻中一点硬粒的触感却让那奴隶突然间自色欲中清醒了几分似的,喃喃道:“……不行……女人……我发过誓的,不能和女人……”

    他猛然间抽回手去,想站起来走开,却被娜尔迦一把扑倒,压在身下。娜尔迦分别压住他四肢,趴在他身上,一边用牙齿扯掉他身上的短袍,一边用自己下体去磨蹭他腰间。袍子宽松,她动作甚是熟练,一下就露出大片胸膛。娜尔迦用长舌卷住他胸前乳头,在吮吸间呢喃道:“……可是,宝贝,你都硬成这样了。”

    那奴隶确实硬了,一条深红长硕的东西顶开凌乱袍角探出头来。那奴隶被舔得浑身酥软,胯下之物被娜尔迦一手攥住,笑道:“这么大一根,真要肏进来不知多爽快。”说着便俯身下去,一口将龟头含住,在红唇中吞吐,舌尖分开马眼两瓣,向里面钻探。

    舍兰这下真的被舔到浑身无力,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厚厚的地毯上,整个身子紧紧绷着,颤抖不已。这种反应,让娜尔迦精神为之一振,故意要卖弄一下口舌技巧,把口中阳具吃得咂咂有声,吃得舍兰几乎呜咽起来,一低头看见那张妖艳面容上一双红唇被自己那根东西撑得极大,把龟头放在艳红的唇舌间吞吐吮咂。视觉和感官上的双重刺激让那奴隶无以自处,颤抖着伸出手去要推开她的脸,那女子却捉住他的手指,和那东西一起放在口中舔舐,又捉着他的手让他自己去揉搓自己睾丸。

    娜尔迦玩得尽兴,旁边孔雀也看得十分尽兴,那美少年被他摸得酥软不已,后穴塞的春事丸被肠道热量融化,早已化得一塌糊涂,在他大腿根上乱扭乱蹭。孔雀扭过他的脸和他接了一个极尽缠绵的吻,笑道:“小淫妇这就受不了了?”还没等那美少年出声哀求,撩开衣袍,手扶住自己那物,一贯而入,将那美少年插得大声痛叫,手脚并用地想从他身上爬走。孔雀哪里容许,自手腕上褪下两只鎏金镯子,分别往那美少年脚踝上一套,将他双足并在自己腰后。那镯子不知是什么法器,机括自动,咔咔响了几下之后,竟将美少年的双足铐在孔雀身后。这一下,这美少年几乎是以一个跪坐的姿势,双腿被强行圈住孔雀腰间,下身差不多是被钉在孔雀阳具上的。孔雀也不管少年是否能承受,抱着他的身子在怀里大肆插弄。那美少年在他怀里被顶得一颠一颠的,双乳也同时被玩弄揉搓,为了少受些苦楚,只能一边逢迎后穴里那根巨物,一边努力把脸扭回去,因知道孔雀极好一边行事一边咂人舌头,主动送上舌尖供他吮咂,换取片刻喘息。

    此时饮宴厅里处处都是纠缠在一起的躯体,欲海横波,呻吟声、淫叫声此起彼伏,只有迦檀盘膝坐在角落一张软垫上弹着西塔琴,脸色沉静如水,无悲无喜。随着他手指在琴弦上起伏,急促的音符自西塔琴上流泻而出,与黄铜香炉里的青烟一道,在大厅里缭绕不已。

    娜尔迦玩了半天,淫性已炽,自己拽住裙角嗤嗤两下,将身上一点薄纱撕个精光,露出银条也似的身子,两腿一分,跨坐在舍兰腰上,用手扶住那物,准备导入进去。舍兰灵台清明一瞬,抬眼看见自己阳物被她扶着,正要入港,突然猛烈挣扎起来,嘴里含混叫道:“……不行!我不能和女人……我发的是圣誓……”

    娜尔迦被他猛力推了一下,跌倒在他一侧。她自恃美貌,哪有被人这样拒绝过?脸上一时间凶相毕露,但是眼看着舍兰挣扎着要向一边爬过去拿自己被她甩到一旁的衣物,雪白躯体泛着红潮,在地毯上颤抖不已,又馋得不行,顿时把凶恶化为妍媚,笑道:“心肝宝贝,这你可说错了,我呢,既不是女,可也不是人呐?管你发的是什么破誓,只要同我在一处,都不用守啦!”

    说着,走到他身边,将腰间璎珞掀起来给他看:那牝户光滑无毛,涨卜卜雪白中一线殷红,红艳艳一条缝儿上面一颗花蒂儿也似的小豆儿,突然间涨起来,涨得又长又大,当中分成两杈,竟变成两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挺在腰间。

    娜尔迦一手握着两根粗长性器,压在舍兰脸上搓动,一手揉着自己胸前,娇滴滴地说:“但是奶子我还是要的,一会儿心肝要好好的舔呀?舔得舒服了,赏你吃我的精儿。”

    说着,一把把舍兰扯过来,她力气大得吓人,扯这样高大的一个男人就像扯个三岁小儿,随手拿了一粒春事丸,用手指顶入他后穴。娜尔迦抓着奴隶一条长腿,突然妖里妖气地笑起来:“我有两根鸡巴,心肝却只有一个洞,这不公平吧?”说着,指尖凝聚起一丝银色荧光,摸上他睾丸下面会阴处,指腹在那处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