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恶!!!

    总感觉薄寒臣这句话就是装醉套他!抢他的床!!!

    不然不应该说能走路,而不是问住哪吗?

    一开始,迟诺是想让他睡客厅的。

    迟爸爸和迟绪扶着薄寒臣往房间里走,路过卫生间顺道让他用漱口水冲了一下口腔,不然睡一夜,嘴里的酒味散不了,那可是灾难级别的。

    一家人散了席,已经到了夜里11点了。

    迟诺又吃了一会儿,他夜晚很少进食的,这会儿实在熬的有点久,当夜宵吃了,还有就是他有点担心薄寒臣一会儿兽a性大发,两人真睡了也没啥,就是他找不来新奇的理由去糊弄对方了。

    迟诺磨磨蹭蹭到了十二点,又去洗漱了一番,才回房间。

    他的床很大,是2.2mx2m的。

    薄寒臣躺在他的床上,身上盖着他的小印花白色夏凉被,房间里空调的冷风静静地吹拂,竟然诡异地和谐。

    迟诺小心翼翼地上了床。

    他的床是靠墙放的,两面都顶着墙面,他只能从薄寒臣那一边或者床尾上床,只是他刚爬上床,钻进被子里,他的手腕就被薄寒臣握住了。

    薄寒臣睁开了含了几分醉的丹凤眼。

    迟诺吓了一跳,漂亮的杏眼都睁大了几分:“你没睡?”

    薄寒臣答非所问,含情的视线在他脸上细细游走,说:“我身上有点疼,可能是被薄戚时揍得狠了。”

    迟诺半信半疑,但还是掀开被子去给他检查,找来找去没找对地方。

    不等迟诺继续找,薄寒臣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握住了迟诺柔软的小手,抓着在掌心里揉捏了两下。

    迟诺非常抗拒地往后收手,小声控诉:“薄寒臣,你欺负人!你个老流氓!”

    薄寒臣清寂的眼角笑出几分妖冶,顺势把迟诺压在身下,他胃里烧了邪火,酒气在炙烤着他正常思考的神经,想做,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说:“试一次,应该很舒服的。”

    迟诺抿了抿唇,娇气地说:“不要。”

    过了两秒,他突然执着于上一次的荒唐,如果不是他,也会正常发生下去吗?

    迟诺抬起漂亮清澈的眸子,认真盯着薄寒臣:“你知道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