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鹤半眯起眼睛,嗓音透着危险,

    “姐姐,你为什么要紧张?”

    为什么听到应时序的声音就紧张?

    沈霜梨气息不稳,很生气地质问,“谢京鹤你这是要干什么?”

    她想伸手去挂断电话,但两只手都被死死地钳住,挣脱不开,沈霜梨压着声音,

    “把电话挂断!”

    “霜梨姐姐?”那边似乎是没听到沈霜梨的回应,于是又喊了声。

    “霜梨姐姐,你在干什么呀?”

    谢京鹤没听沈霜梨的话,轻轻地咬上女孩滚烫的耳朵,气息透着坏和恶劣,压着沙哑的嗓音,

    “他想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姐姐告诉他好不好?”

    “告诉他,”

    “姐姐在被哥哥.。”

    “霜梨姐姐?”

    “霜梨姐姐?”

    应时序一直在喊。

    一口一个姐姐。

    谢京鹤再也忍不住了,声音冷得不像话,“滚你妈的,我姐姐跟你很熟吗。”

    当即挂断了电话。

    今晚,谢京鹤被刺激到,凶得像条失控的疯狗。

    贴在她耳边,极致缺乏安全感地一直在问,“我才是姐姐唯一的小狗对不对。”

    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