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夫人含泪拍了拍司译行的后背,招手叫安绮月到面前,抬手抚着她的脸颊,慈爱地说:“这次真是多亏了你,不然译行的病还不知道多久能好,你是我们司家的大功臣。”

    司老夫人这是把安绮月完全当成了司家人,给予最高的肯定的同时,又不会特别客气。安绮月红着脸倚在司老夫人身边,轻声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啊,而且也并不是我救了司译行,是他自已醒过来的。”

    安绮月这话说的却是事实,她只是把司译行带到了冰潭边,后面司译行是如何觉醒的,她一点都不知道。

    司老夫人拍拍安绮月的手,给她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安绮月解释不清,只好无奈地笑了笑不说话。

    晚上司妈妈亲自打电话请安绮月的家人一起来司家聚会,没有外人,气氛轻松又热闹,两家长辈越聊越开心,突然想起之前被司译行生病耽搁下来的婚事,干脆催他们明天直接去领证。用司爸爸的话说,只要两个人平平安安好好过日子,哪一天都是吉时。

    司译行和安绮月对此没有异议,由着两家长辈讨论,两个人偷偷溜上屋顶说悄悄话。

    “当初我还没有觉醒的时候,在梦里见过一次毓舒,担心她会破坏我们之间的婚事,才会急着去领证,你如果不希望太快的话,我会去跟长辈们说,等我们准备一段时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