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把助理叫过来,发现没什么事,就又让助理离开来。

    第二天,文远和夏清梦叫来到了夏妈妈这里,回去不久,夏妈妈给两人倒了热水送到阳台上来,闻言轻轻拍了拍夏清梦的头,“不过是顺路带回来给你们玩的,文远喜欢种就让他试试,没有了下次妈妈再托同事带回来就是了。”

    夏清梦捂着头不敢反驳,眼巴巴地盯着安文远,安文远起身接过杯子放在旁边,扶着夏妈妈的胳膊往外走,“梦梦是孝敬您,才把您带回来的东西当成宝贝,生怕我弄坏了,唉,我也是太笨了,不过我会跟梦梦好好学,不惹她着急。”

    夏妈妈给安文远满意的不得了,就算他说天上的月亮是方的,夏妈妈也会努力去找到证据,证明月亮本来就是方的,万一找不到证据怎么办?那就先存疑,以后慢慢找,反而安文远在夏妈妈这里永远是对的。

    “你呀,也别太惯着她了。”夏妈妈拍拍安文远的手,毫不犹豫就把自已的女儿卖了,“梦梦从小就是被她爸爸惯坏了,你该批评就批评,该打……最好还是不要打。”

    安文远含笑听着,夏妈妈说一句他就应一句,态度好的不得了,哄得夏妈妈心花怒放,说了几句话去一头扎进了厨房,又是炒又是炖,这么好的女婿,当然要煮最好吃的菜招待了。

    夏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间里走出来,目光复杂地看着安文远,之后长长叹了一口气:“你别信你阿姨的话,我做为一名优秀的人民教师,怎么会做出惯坏孩子的事?分明是你阿姨惯的,现在又来赖我。”

    安文远连忙表明态度,“梦梦乖巧纯真善良,都是阿姨和叔叔从小教育的好,我爸妈不知多喜欢她,一直担心我配不上她,让我多讨好您和阿姨呢。”

    夏爸爸的心情好多了,矜持地含笑点头,“哪里哪里,你和梦梦都是好孩子,快去忙吧,早点弄完来吃饭,你阿姨又做好吃的了。”

    安文远乖乖点头应答着,去阳台帮夏清梦种花苗去了。

    晚饭时餐桌上摆满了好吃的,还有两个菜没地方放,只好架了其他盘子边上。

    夏妈妈一个劲给安文远挟菜,劝他多吃:“你尝尝阿姨的手艺,不瞒你说啊,当初在老家的时候,同事、邻居都喜欢我做的菜,说是什么菜到我手里这么一炒一炖,就变得美味无比。

    这话我当然知道是有些夸大其辞了,不过梦梦和你夏叔叔吃了这么多年,可从来没说吃腻了,不想吃了。”

    夏爸爸委委屈屈看着安文远碗里堆成小山一样高的菜,再看看自已和女儿面前空空的碗,小声嘀咕:“我们倒是想说,可是我们敢吗?”

    夏妈妈头都没回,反手在桌下拍了夏爸爸一下,继续热情招呼安文远。

    夏清梦埋着头吃吃吃,突然发现夏爸爸情绪不对,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明白了什么,伸长筷子挟了块排骨给他,低声安慰他:“没事没事,您还有我呢,我不是您的贴心小棉袄吗?还是绝不透风的那种。”

    安文远听到夏清梦的话,转头目光柔软地看着她,抬手理了理她鬓边的碎发,“我们梦梦当然是最乖最贴心的女孩了。”

    夏清梦瞬间被安文远的那双桃花迷得红霞满面,痴痴地看着他,“文远才是天下最帅最暖的男人啊。”

    所以自已疼了二十年的小棉袄,被人家看一眼说句甜话,就四下透风了是不是?夏爸爸长叹一声,自已盛饭挟菜,这世上大概只有吃吃吃能弥补他心灵上的创伤了。

    夏家的餐桌上盘子叠着盘子,都是好吃的,安绮月和司译行的晚餐,却只有每人面前的一碗羊肉汤和手中的烤饼。

    安绮月把烤饼掰成小块泡进汤里,连汤带饼吃了一大碗,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笑着向司译行说:“好过瘾,感觉每个毛孔都舒展开了。”

    司译行把最后一口汤喝完,轻轻舒了口气,低声说:“好几天不食人间烟火,现在吃什么都感觉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