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驿丞从身上搜索出钥匙,打开了驿站的大门。

    “咴儿咴儿…”

    “嘶嘶…”马声嘶鸣啊!

    马很饿,它骂的很难听!可惜老驿丞听不懂。

    老驿丞骂的很难听,可惜马听不懂!

    喂完马之后,老驿丞敲响了沈祁的房门。

    “砰砰砰…”

    无人开门!

    老驿丞不敢踹门,沈祁毕竟是状元出身替补县令。

    “砰砰砰…”

    又敲了一柱香的时间,老驿丞的老寒腿站不住了,它嘚嘚嗖嗖!

    “沈大人,下官进来了!”老驿丞稍微一用力,推开了门。

    老驿丞掂量掂量桌上的空酒壶,又闻了闻。“哎呦呵!烧刀子?

    一个状元喝烧刀子,你也是穷到份上了!”

    老驿丞都不喝这酒,太烈太便宜。他都喝杜康喝女儿红。

    他没寻思一个状元,如此亲民喝烧刀子!

    沈祁不是亲民,是真穷。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满饮此杯。”躺在地上的沈祁嘴里嘟嘟囔囔。

    老驿站拿起酒壶又闻了闻。啥杜康啊!你喝的是烧刀子啊!

    喂!

    “对对!杜康是解忧可沈大人喝的是烧刀子啊!

    喝这酒会上头,明日会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