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绵绵哑道:“回老妇人的话,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小女子对祁哥哥不离不弃。”

    柳夫人转过头,吩咐道:“送这傻狍子出去吧!搁这演上言情剧了!”不赖看!

    柳老夫人不赖看言情剧。

    众人不明白柳老夫人的话。

    但是不妨碍把赵氏一家三口“请出去”。

    ——

    赵家的果干铺子里。

    赵父脸色阴沉的可怕,“绵绵,你跟沈祁断了吧!”

    赵绵绵惊愕的抬起头。“爹?”

    赵绵绵哽咽道:“女儿已经是祁哥哥的妾了,还能同谁说亲?

    同杀猪匠吗?还是同茶楼的小二?

    还是给鳏夫做填房?沈祁是你给我选的,你忘记了吗?”

    赵父苦笑一声。

    是啊!

    这沈祁是他挑选的,千挑万选的。

    他资助沈祁读书,供他上京赶考。还定下了绵绵和他的婚事。

    赵父深知赵家要改变门楣只有这一条路。

    可如今……

    太子妃说沈祁不是君子?那是什么?小人。

    赵父肠子都悔青了。蹙眉道:“沈祁与从前大不同了。

    如今的沈祁让爹爹都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