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找个机会住进秦府,帮我看着她,保护她!”

    霓裳眸光一闪,问:“教主要出门?”

    “不该问的,别问!”

    “是。”

    “事情要做得巧妙些,别让她起疑。”

    君凰羽交待完,便立刻离开了醉享楼。

    霓裳枯坐在桌前发呆,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才慢慢缓过劲来。

    她已然猜到,君凰羽要离开京城,可北境战事与他无缘,他又能去哪?

    “你一心记挂她,却不知我如何思念你。为了能常常看见你,我怂恿安王向你下手,让你受伤不能出征。为了让你离不开我,我对你言听计从,向你效忠!可是你……”

    霓裳自言自语,情绪跌宕起伏。她十指用力紧抠桌沿,不自觉地生生折断了两根指甲。

    “也罢,你时刻惦念着她,定会时常去秦府看望她。我若住进秦府,亦能常常见到你。”

    反正安王对宁王也是处处提防,最近秦家俨然成了宁王的新欢,霓裳可以以打探他们关系为由,让安王想法子住进秦府,事半功倍。

    泻药事件之后,柳氏和秦依依有几日没有出留香院。

    一是她们体质偏弱,这顿泻药着实让她们吃了不少苦头。二来泻药效力太猛,以至于母女俩整日泡澡,仍觉得身上还有洗不干净的屎臭味,这才不愿意出门。

    除此之外,柳氏还心疼宁王的打赏。

    她望着箱子里的石头,唉声叹气,“几千两白银啊,你一个子都不留的都捐给西北大营,还不能让别人知道,连个名声都没捞到,唉!”

    “娘,这您就不懂了。宁王此时正需要用银子笼络人心,可皇上看得紧,不能大张旗鼓地做。他赏我,不过是借着我的名义将银子盘出来罢了,我还给他,他还能不记我的人情?”

    “那本回魂针法……”

    “至今也没消息,不过,没消息就是好消息,说明我说的话就算他们不信,也找不出质疑的证据来!”

    “你说得倒是头头是道,只是……唉,这些石头可怎么处理?”

    “娘不是喜欢咱们后花园的小假山吗,我瞅着这些石头堆个小假山也是可以的,再从池里引些水来,这景致也挺美的。”

    “也只能这样了……”柳氏正说着,肚子突然咕咕叫了两声,她不由地变得恐慌,“都吃了几日药了,怎还拉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