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在制造这个雪屋的时候有多期待你的看见后的表情吗?我无数次的幻想过你看见这个雪屋后给出的反应,可是现在,你却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和我闹离婚。”

    他的眸光凑近过来,姜软软能清晰地看见他眼里泛起的丝丝泪光。

    她表情无力,目光却坚定地迎接他的眼神:“段辞,魈一还他不是无关紧要的人,他于我而言,是家人一般的存在。”

    段辞半带轻笑,表情逐渐扭曲:“家人?软软,你的家人只能是我,也只能有我。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见这样的话。”

    姜软软哑着嗓子,一字一句:“我从未拿你当过我的家人,从来没有。”

    男人目光流露一丝委屈:“于你而言,我是什么?”

    她自嘲一笑,嘴角苦涩:“你不是都知道的吗?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养着小野心脏的药罐。”

    终究她还是用了最伤人的话来刺他,她的冷漠,她的不爱,对段辞而言就是最残忍的报复。

    段辞咬着牙听她说完,一股撕心裂肺的痛从心脏蔓延到全身,他不再说话,大力地将她扯出了雪屋。

    姜软软被他大力扯着离开,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拼命挣扎:“段辞,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男人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她,眉眼阴鹜,眼尾泛红:“放开你?除非我死。”

    段辞不再说话,强行拉着她离开,强行将她塞进车里,快速驱车往家去。

    软软,但凡你安分守己一些,但凡你不和魈一还走的那么近,但凡你七年前没有自私的因为祁野的心脏嫁给我,那么今天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可是,晚了!一切的一切都晚了!

    你不该惹上我,你更不该让我爱上你,走到今天这一步,爱你我无路可退,那么你也没有任何的退路。

    想要离婚,想要离开我,不可能了!

    回到家。

    段辞不顾姜软软的意愿把她拖进房间,不顾意愿撕扯她的衣服,就像一匹失了控的狼。

    眼神中带着隐隐的痛,可更多的是对她的占有。

    段辞将她牢牢禁锢住,扯开她的衣服看见了她雪.白的肌肤,将她翻过身背对着自己。

    姜软软的心脏狂跳不止,每一根细毛都竖立起来,眼神闪烁着惊恐的光芒,拼命挣扎想要寻找逃离的出口。

    段辞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