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懂你为陆夜白上刀山下火海,懂你为陆夜白洗衣做饭当保姆?最后变成这样?”

    池宴一脸的嫌弃,气哼哼的甩开了池渺,一个人回了宴会。

    上刀山下火海怎么了?洗衣做饭当保姆怎么了!这都是钱啊!

    池渺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池宴离开的背影,掂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酷似拐杖的糖果。

    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她爹不是一把屎一把尿把池宴拉扯大了的吗?怎么就这么大手大脚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我要是你爹我早就把你脑袋都削没了。”

    池渺翻了一个白眼,拿着自己的糖果一回过身就看见了陆夜白似笑非笑的站在门口,一身蓝黑色的西装在灯光下面寸的陆夜白整个人都凌厉了不少。

    “怎么了?”

    陆夜白捏着手中的酒杯,站在池渺面前宛如一个刚下凡的天使。

    “你是属十二生肖的吧?”

    池渺轻轻后退了一步,抱着自己手中的糖果皱了皱眉头。

    “嗯,属龙的。”

    陆夜白不知道池渺在想什么,但是刚刚看见池宴那么生气的走了出去,可池渺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你属猫的吧,穿个皮鞋都没声音,垫着脚走路脚丫子不疼吗?”

    池渺很是奇怪的打量了陆夜白一眼,陆夜白面无表情的看着池渺,捏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有些泛白。

    他就知道,他这样的性子都能被池渺气死,就算池宴心性再好也怼不过这丫头。

    “我靠飞的。”

    陆夜白瞥了池渺一眼,直接坐在了池渺身后的椅子上。

    谁还不是个小仙男的咋地?

    “哟哟哟哟,还靠飞的。也没见你长翅膀嗷,咋就变成了大扑凌蛾子?”

    ??????

    陆夜白一脸懵逼的看着池渺,被哽的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