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卷色迷心窍,让下人把一箱淫邪器具搬进屋后就让他们下去了,整间院子也不让有人。却不想,一进屋就被楚乾敲晕。

    “这钥匙还挺别致。”

    万千从张万卷腰带里寻出钥匙,食指那么长,三段前齿,一长两短,末尾嵌一个镂空三叶——一看便是重要道具。

    楚乾将那钥匙接过来,插进腰封。随后拿绳索将张万卷绑到躺椅上,若是无聊,还能踩踩躺椅的脚踏,晃着玩。

    万千本要亲自去开密阁,毕竟这是他的支线任务,但楚乾说什么就是不答应,最后只好作罢。

    “你看着他,我去开密阁。”楚乾将面纱固定好。

    “你还是把嗓子捏着吧。”万千兴致缺缺地踩躺椅,将张万卷当成不倒翁泄气。

    “嗯?”

    “别顶着姑娘的脸说爷们儿的话。”

    楚乾:“......”

    密阁在邻近小院的地下室。平日张万卷欢乐之后,时常还会再去密阁待一阵,于是便命人在两个院子中间通了一扇月洞门。得益于他这癖好,楚乾来去时竟意外的方便,不用惊动外头的护院。

    而这厢,万千守着张万卷这副满腔废料的躯体,等得直发困。无奈还起来打了几套太极。

    少顷,下人过来敲门,说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了,是否要将晚膳端进来。

    万千自然不能让他进屋,更不能让他起疑心。于是只隔着窗户大叫了声:

    “啊!大人你真坏~”

    内心:万千你真恶心。

    仆人心领神会地离去,万千在心里又将这破系统骂了一通。

    又过了些时候,那时,夜色已经渐渐深了。楚乾终于功成折返。

    只是,俨然将脸上的妆容洗去,面纱也摘了,露出他原本那张刀斧一般的面孔。甚至,带着磅礴浓烈的怒意。

    身为君王,他的喜怒通常藏在心底,旁人看不穿,摸不透。但今日,他却将满腔怒火尽数写在脸上,眉头下沉,腮帮紧绷,没有丝毫掩饰。

    “怎么了?”纵然万千的情商再低,也看得出来这人怒了。

    楚乾从衣襟里掏出他方才找到的册子,交与万千后,抄起水盆就朝张万卷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