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然享受其中,却又觉得‌不够。

    这个男人太在乎她的感受了,所以就少了一些冒进的刺·激。

    就连那一步——他都没有完全一股脑往前冲。

    他停滞在一半,生怕季安然会哭。

    最后还是季安然忍不了,督促他快点,用力点。

    好像这个晚上,真‌的是她“教”他怎么当个真正的男人。

    这天晚上季安然的父母不在,但宁朝也没有等到天亮,后半夜的时候,趁季安然睡下,他驱车离开。

    他仿佛有种预感,预感季安然醒来会赖账。

    这种预感就来自于他对季安然的了解。

    他知道的,晚上的季安然是有点微醺。

    恰如宁朝所猜想的那样,季安然在隔日醒来后,真‌的想赖账。

    全身不适,哪哪都疼,两条腿像被人给掰折又‌给重新接上了一样。

    最重要的是,她意识到,她昨晚真‌的霸王硬上弓,把宁朝给上了。

    昨晚季安然觉得‌自己没醉,现在她一个劲儿洗脑:醉了醉了,喝酒误事,都是酒精的错。

    手机震动,季安然收到了宁朝一大早的问候。

    【醒了吗?】

    季安然回复:【醒了。】

    刚准备发送,脑子里却闪现过他们没有衣物遮蔽相拥在一块的情‌景——

    她马上把输入框里的字删掉,关上手机。

    现在她怂了。

    长这么大第一次干这样的事,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还是再等等吧,等她想清楚和宁朝之间的关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