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爷,安娜姐那件事,你们新青是不是打算认了?”墨超开口问他,克制而有礼。

    “江湖规矩,有账要算的话,就大家出来喝个茶,吃个饭,好好谈谈。”喜爷却避而不答,“你现在带着这么多人,跑到我家楼下来了,是不是不太合规矩?”

    “喜爷,你害Si了安娜姐,喝茶吃饭,解决不了吧?”墨超的语气一如既往地不疾不徐。

    “我害Si安娜姐?”喜爷反问他,仿佛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说法,“没证没据,这种话不能乱说。”

    “新青出了一千万,买起了安娜姐条命,这可是他说的。”墨超抬手指了指站在喜爷身旁的刘忆。

    刘忆笑了笑,轻松回答:“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说的你们就信了?”

    “你是不是耍我们啊?”

    “玩花样是不是?”

    “你们找Si!”

    墨超身后的红盛帮众一听,顿时火大,全部嚷嚷起来。墨超本人却只是摇了摇头,一点也不觉紧张。

    “如果我说——”喜爷提高音量,制止了喧闹,“如果我说,利安娜的Si,和我们新青一点关系都没有呢?”

    如果利安娜的Si与新青无关,那这两个月以来,红盛和新青之间大大小小的摩擦,就全部变成了红盛一厢情愿的Ga0事,不仅丢脸丢大了,还落得了个无事生非,扰乱江湖的坏名声。

    那红盛就做了一次大傻子。

    墨超扑哧一笑,“喜爷,你觉得我会信吗?”

    “你信不信,没有所谓,有所谓的是,危家义,”喜爷看向那七人车的车窗,“义少,你信不信?”

    所有人都静了下来。

    足有半分钟,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

    终于,那辆车的车门缓缓打开了。一个一身名贵西装却敞着领口,踩着运动鞋,面容与危家羲有三分相似的男人从里面走了下来。

    危家义,终于舍得出现了。

    “义少,很久没见了。”喜爷微笑着,看着他,“什么时候回来特区的?加拿大好玩吗?”

    危家义微皱眉头站定,视线微俯,看着坐着的喜爷,“我妈的事,你最好给个交代。”

    “我的交代就是,真的和我无关。”喜爷虽然坐在椅子上,但神sE丝毫不怯,不为所动地轻声回答,“你们红盛前段时间Ga0这么多小动作,抢走这么多兄弟的生意,我们当然要做点事情,这和你妈的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