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姣也是这么想的。

    她觉得原主不太正常,这郭荣安也不太正常。不愧是一个被窝里睡出来的人,果真是一路货色。

    想归想,舒姣倒也乐得接受郭荣安的贴身伺候。

    她的早膳,都是跟着郭荣安的分例走的,满满当当的一大桌子,虽每个碗筷盘碟里装的东西不多,但花样不少。

    这边吃完,下人便安静的将东西撤走。

    看那整齐划一的动作,可见忠武侯府的规矩其实相当不错。

    也不知怎么就养出郭荣安这位离经叛道的家伙。

    原主所在的宜心院里,只住了她一个妾,而且离前院比较近。

    原本地方不大的。

    但前段时间,原主觉得住得憋屈,硬是磨着郭荣安,把旁边的院子拆了,二院合并下来给她住。

    地方自然就宽阔起来。

    忠武侯和侯夫人,住东堂,他们在西堂,轻易不碰到一块儿,也就是隔三隔五天,温蓉得过去给侯夫人请安。

    请安这种事……

    跟妾室没关系。

    侯夫人平等的看不起每一个妾,包括原主。

    那话怎么说来着?

    看见这群妖妖娆娆的妾啊,就心烦。

    所以她干脆眼不见为净,只见她正儿八经的儿媳妇儿和小孙子,还有她疼爱万分的宝贝儿子。

    舒姣懒洋洋的半躺在郭荣安身上,脑子里就在思索这侯府里的事。

    琢磨来琢磨去,心道郭荣安为啥这么喜欢原主?

    当晚,舒姣就明白了。

    她有些尖锐的指甲在郭荣安身上挠出一道道红痕,便见郭荣安的神色越发痴迷,有种又疼又欢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