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看着她,眼神深邃:“你这是在找借口。”

    他语气低沉下来:“郑锦,我们同床共枕了,我必须对你负责,否则我就是耍流氓,是要坐牢的。”

    郑锦脸色一变,急促地解释:“我们什么都没做!只是迫不得已睡在一张床上而已,又没发生什么。”

    她咬了咬唇:“而且我不会告诉别人,更不会让你家人和同事、领导知道。”

    严越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紧盯着郑锦,追问道:“是不是换成别的男人,不是我,你也会这么做?”

    郑锦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语气理所当然。

    “我是大夫,救死扶伤是理所应当,不能因为看了某个人的身体,或者和谁走得近了就得结婚吧。”

    听到“别的男人也可以”这句话,严越心中怒气翻腾,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一把抓住郑锦的胳膊,力道大得让她感觉有些疼痛,低头直勾勾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又问了一遍:

    “是不是别的男人也可以?”

    郑锦看着眼前放大的英俊脸庞,呼吸一滞。

    严越的五官棱角分明,剑眉星目,此刻眼神中带着一丝压迫感,让她感到莫名的危险。

    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严越的目光从郑锦的脸上转移到她的唇上,眼神也跟着暗了暗,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郑锦的心跳骤然加快,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她心头蔓延开来。

    她刚想躲开,严越却很快直起身来,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松开了抓住郑锦胳膊的手,转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山峦,沉默不语。

    晨曦的光辉透过薄雾,洒落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气氛,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严越深吸几口气,压下内心的躁动,又恢复了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

    他从口袋里掏出叠得整整齐齐的一小叠钱和票证,又从贴身的衣袋里取出一封信,递给郑锦。

    “去镇上的公安局,交给一个叫赵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