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意外,可超过三次,禾筝就不能不多想了。

    在一个月内遇到秦止三次。

    让她的烦躁平添了许多,其中一次还是在她练琴的时候,秦止的脸忽然印在玻璃窗上,还伴随着晦暗不明的笑容,像是恶魔索命,将禾筝吓得冒出冷汗。

    足足两天。

    没敢去碰琴。

    在此之前,她每天都要去练琴。

    从没给自己一天的休息时间,这次却停了两天。

    想让别人不多想都难。

    季平舟回来时禾筝便瑟缩在沙发里,腿上盖着的毯子已经滑落到了脚踝,她好像很冷,可最近气温已经转暖,房内不开暖气,温度是刚刚好的。

    禾筝像是生活在另一个北极世界。

    哪怕季平舟是从外面回来,身体也要比她暖和许多,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时,活像抱着块冰,一瞬心悸,还以为又生了病,探着额头,却没有发烧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