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去……去哪?”张婶有些不知所措。

    我说,“去哪都行,最好是找个人多又不起眼的地方。”

    “人多人气旺,是不是能辟邪?行行行,我们马上走。”张婶连连答应。

    等他们收拾好东西离开,我和海棠也当即告辞。

    “多谢两位大师救了我们一家子的命。”张婶捏着一叠钱,来支付这次的报酬。

    我收了个一千块,两口子千恩万谢地去了。

    “寿哥,咱们以后就是这收费标准么?”海棠拎着皮箱跟在我身边问。

    “咱们没有收费标准。”我笑说。

    “啊?”海棠一愣,随后又道,“我懂了,张婶他们收一千,但是有些人收个十万八万也可以,对不对?”

    “为什么这么说?”我有些意外。

    海棠道,“我听铁头哥说的,说你们跟那个刘浩收费……”

    我听得一乐,夸道,“学得还挺快,就是这样。”

    “是哥哥们教得好。”海棠脸微微一红,有些害羞道。

    我一琢磨,这话怎么听得有点怪怪的。

    这到底是把小姑娘给教好了,还是给教坏了?

    “还有……”海棠犹豫了一下,低声说,“寿哥你有空的时候,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化符入水,就是更专业的那种,我……我怕给你丢脸。”

    “先不说丢不丢脸,你喜欢学这方面的东西么?”我问她。

    “喜欢!”海棠立即道。

    我没有说什么,继续往前走。

    海棠也不敢问,就拎着皮箱亦步亦趋地跟在我旁边。

    “晚上我打算去老松水库夜钓,你要不要去?”我忽然问。

    “去啊。”海棠毫不犹豫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