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她放在头上的手。

    南卿芙无辜眨眼:“我还睡了你的人,难道你连自个儿都不要了?”

    风观澜拽住她的手,攥紧:“南卿芙……”

    眼见他又惹不起,南卿芙连忙缩回手。

    “夜深了,睡吧。”

    但话音刚落,没了支撑点他身形摇摇欲坠,倏然直直倒地。

    “风观澜,你怎么了?”

    南卿芙大惊,也顾不得她有了身子不能剧烈运动,瞬间动了底子里的内力,才堪堪撑住了他即将倒下的身躯。

    南卿芙艰难地推着他犹如烙铁般坚硬的胸膛,骂道:“你这厮平日里都是吃秤砣的吗?沉的跟块石头似的!”

    然而风观澜此时只感觉浑身上下最后一丝力气也随着指尖流逝,只能无力地倚在南卿芙的肩头,哑然说道:“药。”

    药?

    她还切克闹呢。

    看着脸色苍白的男人,她面无表情在心中吐槽。

    南卿芙方才因乱了阵脚,此刻搀扶他略有些困难。

    “呼。”

    好容易能喘口气了,南卿芙立刻伸手抓住风观澜的手腕,细细诊察起来。

    直至南卿芙感受到指尖处传来的,微弱的近乎于无的脉搏时,她的面色顿时阴沉的都快要滴出水来。

    “风观澜,你可真的是不要命啊。”

    前些日子她好不容易为其调养回了几分精气神,现下从这等于没有的脉搏来看,他分明是有好多日都未曾服用她给他炼制的丹药了。

    药。

    南卿芙脑中灵光一闪,想起刚刚搀扶着风观澜时他倚在自己肩头吐出的那个字。

    该死的狗男人,他还知道自己这些日子都没服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