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把谢泠推开了,没有想象中的尴尬,也没有排斥他的碰触,相反,即使她不记得他了,也依旧觉得很美好。

    鲜美可口。

    可她还是轻声斥责:“陛下未免太心急了些。”

    他也不觉得害羞,甚至是理所当然,直言道:“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公主,就情不自禁想要碰碰。”

    这么说着,他又碰了上来。

    余笙:“……”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该给他一个耳光,还是该再次推开他。

    她就这么从了他,是不是也显得自己太不矜持了?

    她心里正在纠结着,被他轻咬了一下,疼得她轻‘啊’了一声,就听他说:“我总感觉以往好像品尝过无数次,公主可否有这样的感觉?”

    若是换了旁人说这话,一准也就当作调情了。

    余笙心知肚明,这不是调情,是事实。

    她也有这样的感觉。

    两人明明初相识,又有着一见如故的感觉。

    余笙便调笑了道:“大概是在梦里吧!”

    “也许。”他也就不说这个了,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继续要亲她。

    余笙只觉得嘴巴又要被亲秃噜皮了。

    这一路他就没闲下来过,就跟个色鬼似的,一开始彼此还有点距离,到了最后,已经腻歪得找不到缝隙了。

    余笙整个人都依在了他怀里,捏着他的下巴调笑说:“真没想到啊,太渊的国君竟是这般一个人。”

    “我是哪种人?”

    “色迷心窍。”

    他不气反笑了,亲了亲她的唇瓣说:“都怪公主太可口了,我只恨回宫的路太远了些。”

    等回到宫里,谢泠立刻让人准备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