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她说天斩只是仆人了,他可以暖床,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的,他刚要开口,就听余笙说:“你过来坐着说,仰得我脖子疼。”

    她站了起来,去桌案边坐了下来。

    谢泠也就跟着过去坐了。

    他酝酿了一下说词,“天斩虽然是把剑,但修出来的形态是个男人,男女有别,你这样搂搂抱抱的,我心里不舒服,我吃醋,我做不到和别人共享你……”

    余笙听了反而调笑他,“醋劲还挺大,我知道了,刚才只是个意外,天斩离家出走好几天了,这不刚回来吗?他太激动了。”

    天斩也刚刚做人没几年,性别意识虽然有,但他做剑的时间更久,和主人在一起的时候性别意识自动模糊。

    正在门口偷听的天斩气得冲了进来,他就不该告诉主人这孙子是天孙,就该让他一直单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