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谦为她拭泪,小意温柔的和她道:“锦锦,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一旦那人发现你未前失贞必定对你心生芥蒂,你可有应对之策?”

    她有,母亲对她也早有教导,但陈谦问了,她偏要说:“没有!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你害的,我恨你。”

    她捶他,掐他,陈谦由着她,哄着她,和她道:“我和你讲。”

    主要是就是教导她新婚之夜不要同房,可以在当晚喝的交杯酒里下点蒙汗药,让他一夜到天亮,到时候帕子上弄点旁的血也就交代了。

    他连药都带来了,教给了她。

    周晚锦闻言冷笑一声道:“不愧是读书人,这脑子里的小算盘打得响呢。”

    陈谦:“……”

    “你走吧!”她背过身去,不想理他了。

    反正她是要嫁给别人,而他也无能为力。

    陈谦看着她,说了句:“这就是别人说的,提了裤子不认人?”

    周晚锦:“你说是就是吧!以后我不喊你,你不要来见我了!你还是要以你的学业为重!”

    陈谦没再说什么,两人这种关系,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待他离开后,失眠多天的周晚锦倒是很快就睡着了。

    她的婚事如期举行,在七月初七这日。

    周回的嫡女出嫁,排面自然也是有的,靖国公的世子温玉昭骑着骏马,敲锣打鼓的前来迎接的那日,陈谦在书院读书。

    回到府上,一家人也仿若什么事没有发生过,绝口不提周晚锦今天出嫁一事。

    等用过膳,陈谦也就回自己屋看书了。

    待他一走,陈默问道:“爹最近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啊?”

    以往每天都会回来和家人一起吃饭,现在连吃晚饭的时间都赶不上了。

    提到这事周晚也难受,忍不住和孩子提了一嘴子他们父亲的情况:“自从退了亲后,周回就对你们爹有意打击报复……”

    正说着话,就听奴才大声喊着进来禀报:“夫人,老爷受伤了。”

    周回一脸是血的被抬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