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生,他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的。

    他是真的怕左丘在下面待久了,眼光也变得浑浊了。

    万幸,左丘依旧是左丘。

    “恩师,可是这李拓找您说了什么?”

    “嗯,此人找到老夫,说马贼案中,孝义郎徐怀义,应该是身负武艺之人。”

    “定山,此事,你怎么看?”

    戴铎眯眼望向左丘。

    左丘连忙牵了欠身,道:“回恩师,孝义郎徐怀义身负武艺,学生的确是知道的。当日,燕王殿下携燕王妃、小世子南下还愿,途径安顺县时,燕王殿下曾经与孝义郎切磋过武艺。”

    “学生当时也在场!”

    “那一场切磋,在学生看来,应该是龙争虎斗,旗鼓相当之举!”

    “果然不愧是家学渊源啊!”

    戴铎听了左丘的一番言语,点了点头,“若是这徐怀义不通武艺,那么,才是怪事呢!”

    “太平王的血脉,又怎么可能都是酒囊饭袋之辈?”

    “只可惜,这等惊才绝艳的血脉之地,反倒是被逐出了徐府。徐老太君,怕是真的老糊涂了!”

    “可惜了啊!”

    戴铎作为上了年纪的老人,京城发生的那些事情,他肯定是知道不少的,虽然可能不少都是道听途说。

    但对于担任刑部左侍郎的老爷子来讲,道听途说来的东西,哪些是真,哪些是假,还真的不是太难分辨。

    “如此说来,那十八人,的确不是马贼了!”

    “回恩师,确实!”

    左丘不可能在这个事情上隐瞒戴铎,“当时,学生也在场。”

    “您知道,学生在安顺县为官,去岁因为二十年前被劫持的贡品被找出来,这才与孝义郎相识。”

    “之后,多有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