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姐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片草甸子上。

    不远处,就是一处河滩,她大抵是被人从里面被当成尸体给打捞上来的。

    为什么她那么确定自己不是被人所救呢?

    看看身上,外套和防护服都被人给扒了。

    武器没剩一件。

    就更不要说那些原本藏在身上的能源石了。

    她连鞋袜都没的一件。

    此刻的楚辞,就穿了个里衣和秋裤躺在冰冷的地上。

    腕表应该是在地下暗河的时候就被撞碎了,如今只留个表链在上头。

    干这事儿的约莫是个孩子,心中还有些良知。

    把他/她那件摞了无数个补丁的衣服盖在了她的身上。

    也算是楚姐那些衣服的回礼。

    楚辞拿起来往自己身上拢了拢,这小衣服别看补丁挺多,但红叶藤的用量挺讲究的,也算是难得的厚实面料了。

    刚坐起身,头发上的水珠便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衣领处很快便浸湿了,格外的寒凉。

    楚姐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好在身上的伤早就被那些能源石给治疗好了,否则现在真的就坐着等死就成。

    哪怕是如今这样,她也挺麻爪的。

    脑袋一嗡嗡的都是官司。

    我是谁?

    我在哪??

    放心,楚辞并没失忆,但却相当失意。

    这不坑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