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一个片段,但足以让我脊背发凉,我突然明白之前为什么觉得周围环境奇怪,当时我们第一次到千窟溶洞时周围环境整洁有条,少许游客来来往往,巡山队员驻足休息,完全不是这幅破败不堪的景象,为什么两次场景会不一样?难道这里不是千窟溶洞?我慌了神,急忙去周围寻找那个木牌。我怪异的举动使得众人一脸茫然,小茜担忧地上前询问道:“莫哥,没事吧?”我没有应答,依然自顾自地寻找着真相。

    “莫老弟,你发什么神经啊?”陈柏大哥不耐烦地冲着我喊道。过了一会,见我没回应,便继续叫嚷道:“口口声声说知道去千窟溶洞的路,带着咱们绕了半天,好不容易到了这儿又一个劲儿的不让咱们进去,现在倒好,把咱们晒在一旁,自己发起了神经,要不是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找不到回去的路,我肯定要把你带到医院看看脑子……”还未等他说完,陈柏的妻子立刻捂住了陈柏的嘴巴。

    “你可消停点吧。”刘新凡不耐烦地说道。

    陈柏刚刚被妻子熄灭的怒火又被点燃:“要不是你非得看那个什么壁画,咱们犯得上来这么个破地方和这个神经病较劲吗?你看看这地方哪像个旅游景点,就算在二十多年前我都不会到这破地方来玩的。”

    听到了二人的争吵,我恍然大悟,不敢置信的看向那个山洞,我想起来了,这不是我和他们第一次看到的千窟溶洞,而是我第一次看到的千窟溶洞,二十多年前父母第一次带我来到长昆山时,所看到的千窟溶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