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到已经微微翕张闭不了口的花穴中,抠出混杂着透明粘液的白稠,顺着菊穴的褶皱涂抹,陈友颤颤巍巍地眯着浮肿的眼睛,朝郑上清这边看来。想也不用想就已经能察觉到陈友投射过来的目光,换做是平时看见陈友这幅可怜兮兮的惨状,郑上清自己可能忍过就算了,但是这回他绝对不想就这么算,绝对要让陈友长长记性。自己给他的一切,他就必须受着。

    菊穴被突然进入的异物堵得十分难受,陈友条件反射缩着腿想要并拢住,被察觉到的郑上清制止,声音瞬间阴狠了不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抗拒我了?是不是再过两天就厌恶我了?之前不是你主动靠近的吗?这才多久啊?就算是想着去那种下三滥的地方也不想跟我待在一块,是终于觉得难以忍受我了?你以为就你这副样子还能做什么?”

    陈友错愕地看着郑上清,明明他就没有这个意思,抿着发白的嘴唇微微放松,“我没有……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些难受……”话音还未落,一根完整的手指已经插进穴里,弯曲抠弄,被出触碰到敏感点的陈友腰腹马上弹起来,后穴不断收缩夹着郑上清的手指。

    郑上清感觉到陈友的反应,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这会不是吸得很紧?这么敏感的身体以后除了卖淫给我还能做什么?除了我还有谁要你?”

    听到这话的陈友脸红得更深,完完全全像是被蒸熟了似的,就连空着的花穴也在受到刺激下重新分泌淫水,湿湿嗒嗒的一片流满了郑上清的整个手掌,就着黏液的湿润,开拓没两下,两根手指顺利地从闭塞的小口进去,更加用力地抠弄着让陈友产生强烈反应的地方。

    就自己现在身体这幅确实没有理由反驳郑上清说的话,只能像只被蒸熟的虾一样蜷缩着。

    陈友难堪地想着尽快结束这一切,身下的难堪已经蔓延到浑身上下,偏偏他有无可奈何,明明之前想着只想留在郑上清身边就已经很好了,却越来越贪心,这种极度的不平衡所产生的裂痕是无法弥补的。

    陈友不断地麻痹自己,让自己不要太贪心了,有了能留在郑上清身边的位置还不够吗?为什么现在居然又想着要尊严了,在很早为了留住郑上清脱下衣服张开腿的时候,尊严不就已经没有了吗?

    陈友越想越难过,心痛得就像是被腐蚀了,身体却在高潮迭起,两种纠结复杂的情绪不断交错,终于在郑上清握着自己的阴茎插进去的那一瞬间,陈友颤抖着身体,已经吐不了一滴精液的阴茎却射出了高高的阴精,脑中炸开了花,一片空白。

    郑上清丝毫没有错过这一幕,脸上满是嘲弄,腰身挺动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重,“不是已经不行了吗?怎么还能射得比我欢?还是说你上面的嘴惹我生气,下面的嘴却要缠着我要啊。像你这么心口不一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你是怎么敢跟我这么犟的,还敢不说话?你想想到底当初你是怎么不要脸地缠着我的,现在有出息了?有人给你做主出主意了你了不起了是吗?好让你俩双宿双飞。”郑上清越说越冷,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动作大到差点把陈友顶吐。

    缓缓回神的陈友听见从郑上清口中吐出的话,慢慢地摇了摇头,沙哑地说道,“以后不会了,都听你的了好吗?”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上赶着送的人,只有我不要你的份儿,敢给我摆脸色看!”

    陈友眼眶泛红,这会倒是没有流出眼泪,只是嘴巴里不断地重复着跟郑上清道歉的话,“对不起,我错了,别赶走我好吗?”

    郑上清没有理会他的道歉,插了一挥之后拔了出来,冷冷地对瘫在床上的陈友说道,“起来,跪着。”

    陈友眨了两下眼,强撑着酸软不堪的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跪在下了床站在地上郑上清面前。

    “含着它,舔射了我就原谅你这回。”觉得已经占据了主导权的郑上清你敢开始得意忘形,他就是要让陈友回想起他之前是怎么讨好自己的样子,让他长长记性,是自己给了他一切,也只有自己才能是将他牢牢捏在手心的人。

    陈友跪在床上,膝盖一步一步往前挪,柔软细腻的床单并不会对皮肤造成一丝半点的伤害,而自己也更是从小就皮糙肉厚,但是现在每往前一分,就像是磨掉了身体的一部分,终于在触碰到郑上清皮肤的那一刻,仅剩的羞耻心也被他抛在脑后,彻头彻尾地成为了只是满足郑上清欲望的容器。

    郑上清得意洋洋地享受着陈友的服务,硕大的龟头差点没能完全被包住,与主动出击不一样的是对手的臣服,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才是他最熟悉的。

    郑上清喉间发出舒服的喟叹,带着凉意的手掌触碰上陈友的后脑勺,毛茸茸的短发扎着他的皮肤,有些痒。再被郑上清触碰到的一瞬间,陈友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随即害怕被郑上清发现,他有以最快的速度,更加卖力地用舌头舔弄着口中已经塞满的阴茎,表情卑微切讨好地观察着郑上清的脸。

    郑上清低下头,跟陈友对上眼,“怎么了?做得很好啊,就跟你之前勾引我一样做得很好。”

    陈友配合的点点头,试图含得更深来获得郑上清的认可。嘴巴里的大肉冠就这么一直堵在喉咙里,死活咽不进,陈友尝试几遍无果后,把阴茎吐了出来,咳了几声,涎液流得嘴角到处都是,又再次重复地尝试。郑上清饶有兴致地看着狼狈讨好他的陈友,既然这么努力的要讨好自己,自然要给他表现的机会了,扣在陈友后脑的手猝不及防发力,巨大的龟头擦过陈友一截截的喉管,直接埋在了最深处,“既然吞不进去,那我就帮帮你,你是不是应该感谢一下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

    开不了口说话的陈友感觉自己的喉咙差点要被撕裂开来,裹着喉管的薄薄的一层肌肉酸胀不堪,眼眶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泛出生理盐水。郑上清就受不了他用这种欠操的眼神看着他,让他有一种想把他彻底玩坏的冲动,所有的野性在他的眼泪中瞬间爆发,包住他的脑袋,一下一下地用力狂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