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

    郑惟熹像个痴汉大狗一样,扭着屁股往他怀里钻,声音妩媚黏腻,身体也淫荡又热情。

    而且……张春发越过郑惟熹看了一眼这个房间。

    先不说房间是何等凌乱,就这满室精液和淫水气味都快将人淹没了,每次呼吸都能感觉到那种腥臊和雄性费洛蒙的味道。

    先前张春发也来过郑惟熹的房间,对方的房间向来一丝不苟,就像是从来没人住过的酒店,亦或是一个有强迫症的军人的房间,无论什么时候总是保持着井井有条的样子。

    现在房间已经彻底变了样子,床铺凌乱,上面还零零散散堆积着许多衣服——都是他的,而且内裤占了相当大的一部分。

    床柱上湿淋淋……沙发和桌子也十分凌乱,房间里为数不多带角和柱的家具,大多都带着湿痕。

    最过分还是门口,张春发低头看了一眼,门口的地毯都湿了,门板上海残留着精液……

    郑惟熹昨天晚上干什么不言而喻。

    张春发过于震惊,以至于他都没有听到郑惟熹的话,郑惟熹正亲着他的喉结,一遍遍地说着:“想要少爷……艹我……”

    “呜呜呜……我、我也想要少爷艹…想要、想要被少爷艹大肚子呜呜呜……艹失禁、嗯……失禁也没有关系……”

    郑惟熹委屈极了,他抱着张春发不停地磨蹭,但张春发没有开口,他就乖乖地没有动张春发的下身,只是摇着屁股表达着自己的欲求不满。

    明明帮农场主解决欲望是管家的职责,怎么他的少爷就不肯用他呢?

    他从小就学会伺候鸡巴了,技术比旁人好得多得多,怎么就不肯用他?!

    “不哭不哭……马上艹、马上艹……”张春发直接打横将郑惟熹抱到了床上,原本是准备直接脱了裤子艹进去的。

    但离得近了才发现,郑惟熹床上已经没有一块儿干净地方了。

    不知道是什么液体弄了满床,不仅床单湿答答像是晕开的地图,就连上面的衣服、被子也全是各种痕迹,最明显的就是精液。

    ——有些甚至都干了。

    “惟熹哥……你昨天,都做了什么?”张春发喉咙干涩,他明明还没对郑惟熹做什么,就有种什么都做过了的飘忽感。

    郑惟熹听到张春发的问话,这才睁开被泪水糊住的眼睛,他从张春发的怀里抬起头,然后就看到了满床的狼藉。

    他当即就僵住了身体,浸染着欲色的脸颊仿佛石化了一般,一寸寸龟裂,被欲望冲昏的大脑短暂地找回了神志……

    “咕咚……”郑惟熹大口吞咽了一下,眼神闪躲不敢去看张春发,往日里威风凛凛的大管家,如今像个犯错的大狗似的,在主人面前头都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