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药打起来不算太痛苦,还能接受,可药效是什么?

    黎南虽然好奇,但也不敢多嘴,闻初尔没有说就是不希望他现在知道,还是好好当个哑巴吧。

    外来的药水通过血管在体内流通,黎南的心砰砰直跳,闻初尔轻轻笑了一下,也许是两个人距离离得太近,他听见了。

    Alpha嘴巴扬起一个小弧度,眼睛也弯了起来,总是暗藏深意的眼底也不见恶意——离得太近了,只要一抬头,就会亲到他的唇上。

    黎南怀疑闻初尔是故意的,毕竟打个针不需要这样亲密的距离,甚至相隔得越来越近。

    明明怎样的事情都做过了,可为什么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不知道自己的脸不知不觉涨红了一片,一种难以言喻的高温在慢条斯理地烧灼他的大脑。

    直到闻初尔捏出一根针来,黎南脸色刷一下就白了,心情将至零度以下。

    “不要紧张。”

    闻初尔推着他,让他的脊背靠在沙发扶手上,无人问津的胸部顿时挺了出来。

    Alpha俯身下去,舌尖轻巧地舔舐已经被他玩弄得过分胀大的乳粒,酥麻的快感逐渐蔓延开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手里那根针,黎南说不定还能好好享受一下,可他眼睛离不开针尖,此时的快感像个断头饭,鬼知道闻初尔会把它插在哪里。

    可他的胸部已经被调教得太敏感了,就算恐惧缠绕着他的灵魂,他的躯体还是会因为这样的挑逗而兴奋。

    黎南难耐地弓着脚背,呼吸不免得有些急促,许久没被抚慰的后穴也开始不对劲了。

    最糟糕的是闻初尔发现了——这也不可能没发现,毕竟黎南已经硬了,还直戳戳地顶着Alpha的肚子。

    Alpha只是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就起来了,虽然闻初尔一个字都没有说,但黎南还是读懂了他的眼神。

    被男人舔着乳头都能硬,你真是淫荡。

    不、他只是习惯了,心里的反驳也很没有底气,黎南咬着唇,脑袋又继续发着烫。

    闻初尔贴在他胸前观察了一会,捏着他的乳尖拉长,针尖缓慢又坚定地扎进了乳管里,动作很轻柔。

    黎南的疼痛阈值已经足够高了,这样的痛苦不足以让他失去理智,但奇异的场景还是会让他从心理上绝望,

    针尖在乳管里细细地探索,一遇见阻碍就短暂性地停了下来,又改变了方向,连续好几次之后闻初尔才一脸慎重地将银针抽出来。

    针尖泛着血迹,但没有到凝成血珠的地步。

    被开发的乳管隐隐约约透着胀痛,像蚂蚁爬行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