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一般的强烈快感顺着筋脉蹿上脑海,电流似的鞭打着浑身各处,让严彧全身都几乎酸软下去,脖颈因着刺激而后仰,伸出优美又脆弱的弧度,发冠亦因着动作而掉落到树下的草丛中,一头如瀑青丝蜿蜒散落在肩颈和背脊上,随着男人的顶撞而飘摆。

    骇人的酥麻随着沈恒煜的顶撞一波一波袭来。严彧数不清被男人抱着颠弄肏干了多久,双臂循着本能紧紧抱住沈恒煜,女穴不停抽搐着绞紧体内的巨根,在凌虐中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泛滥的淫水在抽插之间不断溢出花穴,顺着白腻的腿根淅淅沥沥地滑落,打湿身下一片翠绿的芳草。身前性器也在女穴高潮的快感下挺立着,断断续续淌出白浊的精水。

    杏树因二人激烈的动作不断轻摇,簌簌落下一阵又一阵杏花雨。严彧脖颈和发丝间落英点点,衬着柔白的肌肤,像是一抔被淫欲玷污的雪般瘫软在沈恒煜怀中,纯洁又妩媚。

    俯首含住这人微张的唇瓣,沈恒煜舌头探入樱口之中搅弄出啧啧的水声,将细碎的呻吟堵在唇舌之间。下体继续激烈地顶弄着,撞到这人肉道中一圈瑟缩的软肉,对着其间隐匿的小孔重重地碾压戳刺,沈恒煜便听得严彧失了声调的淫叫,双腿战栗地死死缠住自己的腰,雌穴内的软肉疯狂抽搐绞紧使坏的肉棒,宫口亦喷射出骚水直直浇灌在硬硕的龟头之上。

    松开美人剧烈喘息的檀口,沈恒煜见严彧娇嫩的双唇被吻的嫣红,双眼不再清明,因为情欲而迷离,水蒙蒙地呆愣地看着自己,仿佛被操傻了一般,不禁轻笑道:“就这么舒服吗?”

    却见怀中人因这话羞极,雪白娇俏的脸涨的通红,杏眼沁出泪,莹润贝齿咬住下唇,憋了半天却找不到反驳的词句,只是把头埋在自己的臂弯中不再让他瞧见,含糊地低声嗔怪着:“明明是你……坏心眼……”

    沈恒煜忍俊不禁地低声笑起来,就着两人下身紧紧结合的姿势,将严彧放倒在铺满杏花花瓣的空地上。

    一双纠缠的身影倒下,一时间花瓣纷飞飘舞。沈恒煜跪伏在严彧身上,手肘撑在他耳畔,除却解开的腰带处被淫水沾湿的那块,整个人衣冠楚楚,严彧则脱力地躺倒在披散的衣袍上,素白布料铺延在地,下身光裸一片。女穴在楔入的肉刃抽出之时,发出黏腻淫糜的一声轻响,屄中嫩肉挽留似的啜吸着性器,似是不舍极了。

    扯开身下人的衣领,严彧凝白如雪的肌肤裸露于春日微寒的空气中,浑身皮肤因情事透着薄红,比身下零落的花瓣更加娇嫩软滑。

    沈恒煜揉捏起严彧微微隆起的椒乳,温热柔软的乳肉在手下被捏成各种形状,激得严彧声声难耐的娇喘。俯身含住粉色的乳首碾压拨弄,乳粒渐渐因挑逗而变硬变大。严彧双手推拒着在胸前作弄的头颅,纤细白嫩的双腿无力地挣动着,却终是徒劳。

    “彧哥哥的奶子好像更软了些,再揉一揉,吸一吸,可能都能产出奶水了吧。”男人一边用力吸嘬着,一边评价着。

    严彧却是疯狂摇起头,又被羞这人的话语激出泪,“不……不能的……没有奶水……哈啊……饶了我吧……”

    吮吸良久后,重重在娇嫩的奶头咬了一下,听得身下人带着颤音的呻吟哭叫,沈恒煜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严彧已被蹂躏得红肿的奶子。

    手掌扒开美人的双腿,轻抚上仍在疯狂淌水的玉穴,感受肉嘴因激动而战栗瑟缩着,忽而想起什么,沈恒煜转身折断一束开得繁盛的花枝,凑着泛着莹亮水光的雌穴递过来。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好疼……”

    沈恒煜执着花枝不停拨弄剐蹭肉瓣中瑟瑟挺立的阴蒂。树枝被折断处尖刺不平,坚硬的木枝无情地碾压戳刺娇嫩的蕊粒,可怖的刺痛夹杂着难以名状的令人癫狂的快感在体内弥散崩裂,肉穴过激地洒出一股一股骚水溅到花枝上盛开的杏花之间,仿佛为这美丽的花朵点缀上点点甘露。严彧疯狂的哭叫哀求着,却没有让男人停止手下的动作。

    “你这骚屄好像很喜欢这束花,好热情地喷水给它浇灌呢。”

    “不呜呜呜……不要这个……哈啊……”

    花枝作弄够了蕊粒,缓缓下移,碾压滑过被肉根磨得充血红肿的肉瓣,在肉缝间轻轻剐蹭着,直撩拨得女穴瘙痒难耐,穴口软肉馋极了一般含住茎身,才顺着黏腻的汁水捅进骚穴中抽插起来。

    粗糙不平的茎身剐蹭过阴道壁上的敏感点,随着抽插时不时扯动着胀立的阴蒂,嫩穴不断吐出透明的汁水喷在抽插的木枝上。

    “看来,你这处不仅适合泡养鸡巴,水源如此充沛,想来养几株花也是极合适的。”

    “啊啊……不……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