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洗肉组陆妈老公每日喝烂酒不赚钱,回家还打老婆,潇晓晓请了几个人吓唬一顿。

    拦在巷子里,那陆老头吓的屁滚尿流,口中只喃喃再不敢了。

    趁着醉意跌跌撞撞回了家。

    以后果然收敛了许多。

    比陆妈情况更糟的是刘妈,丈夫吃酒,赌钱,有钱了还出去嫖,屋里放着一双儿女不管。

    屋里开支全靠刘妈做长工赚。

    潇晓晓劝这刘妈离婚,因为那男人根本没救。

    潇晓晓除了离婚想不出别的,更好的法子。

    结果刘妈吓的浑身一颤。

    “呀,东家,这哪能合离啊。。这可是要不得的事情。。”

    安国底层女人从小被灌输传统那套观念,根本不敢提离婚,有些压根没听过‘合离’

    如果听潇晓晓一解释便更摇头,不能那般的想法,绝对不行。

    所以继续当牛做马。

    累死累活继续忍受。

    那当然还有一桩便是武妈儿子,因为家里有了钱,置了点业,儿子便要在娶一房妾进来。

    恰好那正妻又是个性格武断的。

    容不得沙子。

    便又哭又闹在家中。

    武妈这个婆婆回去将儿子好一顿说教。

    虽然这武家现在日子稍微能过了些。

    但也不是大富大贵。

    又带个女子回来,嚼用谁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