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炎笑:“哄我。”

    江风说:“多大的人了,别老闹脾气。”

    江风想到柔柔老师提供的方案,想找一条实践一下。

    不行,每一条都难以操作。

    于炎笑得不行,说:“你也知道我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啊,不是跟你用一样的保温杯喝水,就跟你一样无欲无求,洗澡了吗?在干吗?”

    “洗好了啊,书桌跟前呢。”

    “去床上吧。”

    江风喝了于炎请刀锋买的进口牛奶,上床去把床头灯拧开,拿起床头的大部头,准备看一个量子场论的理论。

    于炎在电话那头说:“被子盖好,手放在……勾引我。”

    江风一愣,于炎又说了一句什么,他吓得书都掉地毯上了。

    江风躺好,于炎的声音低低沉沉的,轻柔的耳语说着流氓话。

    “于炎……”江风身体越来越烫。

    “嘘——江小风,抬一下……乖……”

    窗外很阴,最近应该是要下雪了。

    屋子里暖气很足,江风身上缓缓渗出一身薄汗。

    足弓绷紧又放松,空气里炸开一股浓烈的玫瑰香。

    江风在失重眩晕当中睁开眼。

    原来他也可以感觉到愉悦。

    他也可以有这种气味的信息素。

    之前以为感受不到了的一切,被于炎一点点勾出来了。

    最后江风在于炎轻声的安抚中睡着了。

    第一个离开鹭岛的夜晚,他并没有感觉到那种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