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晚则抓住李言欢的手,对她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说了。

    这样的场景安晚再熟悉不多,多年前自己像极了丑小鸭,摔倒在地上,早已习惯面对别人的冰冷目光。

    “她要是顾凌晨的女朋友,那我就是他老婆了。”一位穿着绯红礼裙,浓妆艳抹的女人说。

    听见有人这样说,不少人附和,随之轰堂大笑。

    “各位,今天我请大家来是享受美食的,看来大家都已酒足饭饱,今天我们就这样,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聚。”粟晔开口化解。

    于是乎众人一一对粟晔道谢,感谢他今天的盛情款待。

    “小姑娘,说谎可是会长鼻子的。”那位浓妆艳抹地女人临走之际故意对李言欢说。

    李言欢咬牙切齿,“这都什么人,表面穿的光鲜亮丽,背后却是龌龊不堪。”

    安晚挤出一个微笑安抚李言欢,“算了,生气就是拿别人的话惩罚自己,不划算,我们走吧。”

    “你没事吧,是不是很疼?”李言欢看见安晚的手掌已经淤青,满脸担忧地问。

    安晚强忍着疼痛摇头,“没事,走吧!”

    粟晔送完宾客回到大堂,看见安晚步伐缓慢,与李言欢正要离开,“等一下,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再走吧,要是感染就不好了。”

    从在后花园与粟晔的交谈来看,安晚觉得他是个好人,正在犹豫之时李言欢倒是先开口答应,“好啊!麻烦您了!”

    安晚附在李言欢耳边小声嘀咕,“这样不合适吧!”

    “没什么不合适,你别忘了我们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这不,机会来了。”李言欢居心叵测地笑。

    安晚则是皮笑肉不笑。

    粟晔把二人领到休息室,自己换好衣服后出来吩咐身后的人打电话让医生来。

    “不用这么麻烦的。”安晚摇手想要拒绝,她以为只是简单的包扎就行了,却没想要还要兴师动众请医生。

    “不麻烦,你是在我这里受伤的,按理说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粟晔说。

    李言欢拿出兜里的本和笔,一脸痴笑地说:“粟先生,我看您这么乐于助人,那您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抱歉,私人时间不接受采访。”粟晔直截了当地回答。

    “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啊!是我太心急了。”李言欢又将本和笔揣回兜里,见机行事。她大约知道粟晔的性子,不喜欢做的是一定不做,就算自己现在苦苦哀求,想必这位出了名的冷面王也定然不会理会,说不一定还会让人把自己轰出去,与其如此,倒不如安静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