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几个月自己遭遇,他眸子里闪过复杂情绪,形状有些癫狂。

    “你凭良心说,我们家有对不起你地方吗?”,安苳柠问。

    她表现得有些气愤,却也不敢太过火激怒他,而是引诱他说话。

    又一个大大冷哼传来,宋挚喷着沫子气愤开口:

    “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吗?我为博识呕心沥血多少年,才有了博识如今地位,你们就这样对待功臣的?”

    他一直觉得安家父女是不懂公司运营的门外汉,这些年没有他精心操持,公司哪里能运转起来!

    如今公司稳定了,就急着对付他这个功高震主的臣子,收回控制权了?

    呵。

    安苳柠无语。

    瞧瞧这记性,只记得自己的好。

    对自己犯的错却只口不提,这么好的人难道是被人陷害才落得如此田地?

    安苳柠内心冷哼,脸上却露出困惑不解表情,柔声问:

    “难道不是你犯错在先?”

    “那些都是诬陷!”,宋挚瞪圆眼睛,继续为自己洗白。

    “诬陷?那些证据怎么来的?”,她问。

    铁证如山,口说无凭。

    “都是白英朗陷害我,他不是好人,手段不少”

    “白英朗?什么手段?”,安苳柠继续作不解状。

    宋挚等这句话很久了,忙说:

    “他买通厉峰的人,编造假证据”

    “你当时怎么不说?现在要我怎么相信?”,安苳柠尽量冷静提出合理质疑。

    见女人一幅确实不解的模样,宋挚软了软态度,“你给我时间,我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