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想着赶紧把人救好,就可以去喝酒了,便走过去给景释榕看了看。

    祁袁铭在一旁担忧的看着,也不敢出声打扰。

    老药王给昏迷的景释榕把一下脉,就知道他伤的不轻。

    他把药童喊回来,“去把药浴煮上。柜子里那些药也都倒上。”

    “再把银针给我拿过来。”

    药童,“好,这就去。”

    祁袁铭看了半天都不敢问,谨记莹姐儿的话,不能吵到老药王。

    老药王给景释榕扎完针,回头看祁袁铭一眼,见他紧抿着嘴,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实在有趣。

    他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祁袁铭见他主动问起,才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恭敬道,“我、我怕打扰您。”

    老药王觉得这群人真有趣,一个两个,还挺会来事。

    知道他看病的时候不喜欢耳旁叽叽喳喳的声音,便这么安静。

    包括那女子,知道他不爱听人哭求,一来也不说求他,只说一会要跟他碰杯。

    他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有趣的一伙人,难得放宽政策。

    “行了,你过来把他抱去药房,给他泡泡药浴,他伤的不轻。”

    祁袁铭就知道好兄弟伤的不起,满脸心疼。

    终于忍不住多问一句,“那我兄弟他,会好吗?”

    老药王哼了一句,“看他的造化吧。”

    被那么多大石头砸到内伤,能不能恢复,要看他有没有那个造化。

    祁袁铭鼻子酸酸的,眼泪都快忍不住要掉下来了。

    却还是记住莹姐儿的话,一切以治疗为主,哭的事先放一边。

    他把景释榕放到药浴里,坐等老药王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