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姐儿见他不动,一口气拿了十块石头,准备砸他。

    祁袁铭见状,忙投降,“别别别,我下来就是了。”

    再砸脑袋就开花了。

    阳姐儿看他那怂样,哼了一声,到底没再动粗。

    祁袁铭怕叽叽的下来,快九尺高的大个头跟个犯错的小学生似的,走一步都要偷看一眼。生怕被先生骂似的。

    阳姐儿本来很生气的,但看他这么怂蛋的样子,又莫名想笑。

    她抿着嘴忍着,不想让这家伙以为自己没事,便臭着脸,继续假装生气。

    祁袁铭小心翼翼走过来,大眼睛偷瞄一眼阳姐儿,小狗似的,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阳姐儿当着他的面,哼了一声,开始质问。

    “不是当逃兵了吗?有本事别回来啊。”

    大清早就跑了,多没种才干出来这事。

    祁袁铭自己做错了,挠挠头,缩头缩脑靠过来,拉拉阳姐儿的袖子,“昨儿我喝多了,不小心推了你,不然你打我吧?只要能让你解气,你想怎么打都行。”

    说罢,一把撕开上衣,把提前准备好的荆条来出来给她。

    “打吧,只要你开心,随便打。”

    阳姐儿没想到他还准备这手。

    “你这是要负荆请罪?”

    祁袁铭诚恳点点头,“是。推你本就是我不对,我该受惩罚,你就打我吧。”

    话落,把后背留给她,让她使劲打。

    阳姐儿看着那道宽厚的后背,本来想假意抽他两下,但在触及到那一条条的刀疤后,便顿住了。

    纤细的手指落在那些刀疤上,语气有些未察觉的心疼,“背上怎么这么多疤?”

    祁袁铭后背一痒,知道她的手在动,乖乖站着没动。

    没心没肺道,“嗨,就一些陈年旧伤,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