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汉韫疑惑的看着芙瑰的背,张嘴叭叭,“那天在瘦马会所,这女人和抑哥你走的时候,不是说郭骆冰有血光之灾吗,抑哥你也听见了吧,这女人嘴有毒吧,现在郭骆冰出事了,肯定会有人跟他爸妈说会所的事。因为这女人,抑哥你还和郭骆冰发生争执……”

    他看芙瑰的眼神像是在说,啊就是她,就是这个祸害啊。

    到时候郭家肯定会把这事赖抑哥身上,唯一的儿子死了还不得闹翻天啊。

    芙瑰背后仿佛长了眼睛,鼓着腮帮子回头,刚要张嘴帮王汉韫预言一下他的下场,就被陆抑斜警告了一下。

    郭骆冰左等右等,只等到陆抑斜淡淡的回应。

    “郭家有证据吗?”

    陆抑斜勾唇,“没有吧,凭你们作证?”

    郭骆冰大脑反应慢了一秒。

    芙瑰放下薯片,蹭到陆抑斜身旁,好奇的眼睛看着他身上的黑气越来越多,已经足够幻化出具象,非人非兽。

    芙瑰嗅了嗅,好熟悉的气味,是绝对令人闻风丧胆、瑟瑟发抖的极恶之气。

    神颜如玉,高洁灵秀,这么有神性的一张脸,怎么给人一种大凶之相呢。

    芙瑰趴在陆抑斜膝盖上,换个角度观察他。

    依旧还是那么帅,没有双下巴,垂眸看人的神情高不可攀,蔑视嘲讽。

    淦。

    陆抑斜黝黑的眼珠让人浑身一冷。“我有。”

    王汉韫恐惧之际,茫然懵逼,有,有什么?脑子灵光一闪,想起那天郭骆冰专门带他们一群人作陪请陆抑斜玩的原因,更是心惊的抖了抖嘴唇。

    陆抑斜有郭骆冰为什么会死的证据。他是怎么做到的?

    陆抑斜:“你让郭家去告吧。”

    王汉韫出了小区,还有些发懵,甚至生出自己跑过来的行为都是蠢的。

    郭家本来就不如陆家,他和郭骆冰关系其实并没有特别好,只是从小一个院里长大,他从部队里回来以后一直不适应外面的社会,郭骆冰就带着他玩,王汉韫才天天和他混一起。

    王汉韫也知道他们不是一路人,陆家是真的家大业大有背景,王家和郭家持平,王汉韫心里想的也是和陆抑斜搞好关系,只可惜没讨好到点上。

    陆抑斜那样的人,需要这种帮吗,他是真的不怕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