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亭昨晚喝酒太多又未使用修为,故而今日晚起啊。然当他看见槐树下的陈念,只得苦笑作罢“得了,今日以致以后我就不用再吸收初阳紫气了,还是等他三年吧。”

    “还是去找佑安兄吧。”

    苦茶待客,佑安也已备茶只待考亭。

    由于学院那边有周先生坐阵,并无人敢随意探查。

    铜壶里的水刚刚烧开,考亭也如约而至。

    二人对饮一番后,考亭言说“崔信今日上午便会回来,你这最后一愿今日也可得偿啊。”

    待得日升悬空,佑安与考亭同时觉察山外有一股风雨欲来之势,其势冲天。

    然近山门时,那人气势陡然无踪,二人相视一笑,是崔信到了。

    佑安、考亭二人缓步下山。

    而那崔信入了山门后,就来到德堂拜见老师。

    “老三,开春你托人带来的清茶我已收到。这次回来所为何事?”

    “老师,这次中域之行可谓精彩之至,见人识物数不胜数,机缘巧合弟子有幸修为有所长进,有所感悟所以特地回来静心悟道。”

    “你这想让我为你遮蔽天机吧,你这‘劣徒’,就知道打为师主意,对了剑客佑安来访我启文学堂,说是要与你问剑。”

    崔信听闻顿感头如斗大,在中域时就天天被人追着喊着切磋、比武、问剑。搞得自己东躲西藏,这怎么自己回来躲躲清闲还是有人来。

    “老师,能避免吗?”

    崔信觉察有异动,神念一动。苦笑道:“避无可避啊。”

    崔信试探道:“先生那我出去打发那人离去了啊。”

    周先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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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夫入了那真我洞明一境,若如体内血气、元炁足够,可以一人撼动一流宗门百年王朝,修道之人若非合道一境万无可与睥睨。

    “我这学生,武夫一途以致百尺竿头,再进一步有如登天啊,我观其修道一途也已抵达神虚门槛,之差一脚,此次回来应该无虞。”

    “崔信兄,崔信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