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春日宴都如此。

    去年虞婉彤这方只赢了一场“琴”,褚若水那方赢了两场“棋”和“画”,还有一场“书”被卫繁絮赢走。可惜卫繁絮哪一方也不算,是个中立之人。如此一来,还是虞婉彤她们落了下层,为此她们这一整年都没少被对方明里暗里地揶揄。

    苏桃长叹一口气道:“我就罢了,嘉棠画画儿b我还好一点。婉婉说今年让嘉棠跟苑容b画儿,倒也不求嘉棠能赢苑容,只要别输得太难看。只要另外两场婉婉和阿芙能赢了就行,为此阿芙可是苦学了一整年的棋,这回春日宴上定要扳回颜面。”

    卫弥月忽然想到她直播翻车那天,毫无预兆地推开苏桃她们的房门时,看到的便是苏桃和林嘉棠脑袋挨着脑袋凑在一起研究一幅画儿,感情她们那个时候就已经在准备春日宴了?

    可真是惊人的决心。

    卫弥月被科普了她们和以褚若水为首的小团T的恩恩怨怨,正唏嘘着,苏桃眼尖地瞧见卫弥月右手袖子底下压着一半的图案。她伸手将卫弥月的袖子拨开,盯着宣纸右下方那只立着身子,头上戴着卷起一边帽檐的帽子、帽子还cHa了一根草,腰间别着一根细长的棍子,脚上还穿着一双靴子的像人又像猫的生物,盯了好一会儿,虽然画中生物昂首阔步走来的动作活灵活现,但这跟苏桃此前看过的画儿实在差别太大。如果不是它帽子下露出了一只猫耳朵,以及脸颊上的三根胡须,苏桃还真不敢确定这是一只猫。

    饶是如此,还是忍不住惊奇地问卫弥月:“这是什么?”

    卫弥月m0m0脸颊,认命地垂下两手,思索半晌,眨着乌润灵活的眼珠道:“……这是,一只穿靴子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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