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槐看他一眼,“什么事?”

    炎博没说话,只是又朝她招了招手。

    童小槐不情不愿地起了身,慢吞吞地走到他身边。

    炎博手环上她的腰,利落地把她抱到自己大.腿上。

    “是不是觉得童叔什么都把隔除在外面,心里不舒服?”

    童小槐老实点头,“嗯,我知道他是为我好。但他年纪也大了,能扛一时总不能扛一世,不是吗?”

    炎博在她脸上亲了亲,“这样想也没错,但仔细回想一下,童叔昨晚说那些事,有那些是亲身经历过的?”

    童小槐茫然地回想了一下,然后,乖乖摇头。

    “好像没有……”

    “那就对了,既然毫不知情,觉得能帮什么忙?”

    “那安子君不也不知道吗?”童小槐依旧执着。

    炎博为她的固执而笑了起来,“他是律师,是吗?而且,看,这事我也没参与,不是吗?”

    见她不吭声,炎博问她,“知道什么叫越帮越忙吗?”

    童小槐扭头对他翻了个大白眼,“炎博,我的智商不至于这么低吧?”

    炎博笑着摸摸她的脸,当是安抚她的狂躁。

    “每个人,都有些事是自己力所不能及的,非要不懂装懂去帮忙,只有拖后腿的份。相信爸,也相信明叔郑叔他们,好吗?”

    到这个时候,童小槐即便不情愿,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就这样,童小槐接连三天都在炎博的办公室里呆着。

    第一天,她捧着炎博甩给她的文件一点点地翻看,第二三天,她干脆把自己的书本和笔记本塞进背包里,在炎博办公室里温习,反正,离期末考试也没几天了。

    炎黄的员工接连几天看见炎博与童小槐一起来上班,开会的时候,一个高管便跟炎博开起玩笑来。

    “老板,是不放心老板娘,还是老板娘不放心啊?”

    炎博觉得,自己这么一个根正苗红的五好青年,童小槐能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