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博这一趟出差,是临时决定的,不过,虽然很匆忙,他还是十分贴心地买了一堆土特产回来孝敬未来岳父岳母。

    炎博被童妈赶去洗澡,童妈今天白天睡得特别多,这下,就和童老大一起在客厅里看炎博带回来的礼物。

    童老大在土特产,童妈则在看一只巴掌大小的紫砂茶壶。

    “云翔,快来看看这茶壶。”

    童老大凑过去瞅一眼,“我又不懂……”

    虽然,他跟沈苇谣从认识到现在,少说也有二十多年了,但对方的优雅和鉴赏力,他是一点没学到,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还是粗人一个。

    “这壶,我看,起码在过百年历史了,而且,是存世量极少的珍品,小炎这礼物,太贵了!”

    沈苇谣一边替炎博肉疼,一边对这精致的小茶壶赞不绝口爱不惜手。

    童小槐从卧室里走出来,听到这评价,和老爸一样完不懂鉴赏古玩的她,禁不住也好奇地凑过来,趴在沙发背上,头搁童妈的肩膀上认真的看着她手上的茶壶。

    看了数十秒,童小槐可没觉得这茶壶有什么稀罕的地方。

    “妈,这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吧?我看我们茶居那边就有很多这样的紫砂壶啊!”

    童妈扭头白了宝贝女儿一眼,“真是难为了小炎,要和这样的粗人在一起。”

    童妈的话,让童老大抬起了头,目光与童小槐撞一起,父女俩不约而同地露出一抹惺惺相惜的笑意。

    “妈,我这叫真实!不懂就是不懂,又不可耻。”童小槐自认自己确实没那样的优雅风范。

    “是啊,不懂就不懂,这叫真实,总比不懂装懂好!”童老大对宝贝女儿的话深表认同。

    童妈无奈地摇了摇头,用看白痴一般的眼光扫过父女俩。

    “俩一定认为我傻不拉唧的,自己茶居那么多类似的紫砂壶,为什么独独稀罕这一个吧?”

    父女俩连连点头,“是啊,为什么?”

    “那些都是仿品,手工再精致再完美,只能算是高仿品,要找一只像我手上这只这般品相完美的真品,可非常非常难的,反正,至今为止,除了在国家博物馆里看过一只,这是我看到的第二只同年代且类似的茶壶。”

    童小槐这下,算是心服口服了。

    “妈,我现在很有危机感,怎么办?”

    童小槐说着,从后面搂着童妈的脖子,把头窝在她的后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