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答应好的事情,自然是要说话算话。”

    她说得随意,仿若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谢泠问她:“那我怎么办?”

    回青云观做观主,还能嫁给他吗?

    “什么怎么办?我继任我的观主,你做你该做的事。”

    她说得风轻云淡,谢泠直问:“那你还嫁给我吗?”

    余笙也发出疑惑,“不是我在广招驸马吗?怎么就成了我嫁人了?”

    谢泠只好改口,“那你说看上我了,还算话吗?”

    “看上就是看上了,自然是算话的。”

    谢泠对她的答案总不满意,因为她总没说到点子上,他便再道:“你还要我做你的驸马吗?”

    余笙被这话逗笑了,“等两年后,你再来问我这话。”

    到时候他已称帝,身为帝王,又怎么可能下嫁给公主。

    他做他的帝王,她做她的观主,挺好。

    唉,计划赶不上变化。

    她总以为可以和谢泠来一段缘,看来这事又要泡汤了。

    谢泠忧心忡忡的走了,因为余笙没有正面回答他。

    说什么等你两年后再问我这话,分明是变相的拒绝。

    一面说看上他了,一面又不愿意和他成亲。

    真是让人捉摸不定。

    翌日

    清平王谢润竟然没来早朝。

    没有谢润的早朝,一片和谐。

    下了朝后,顺王和宜王一道去了清平王府,要看看他今天为何没来上朝,就见着了被包得像个粽子的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