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润受伤了。

    昨天半夜里,突然被人蒙着被子一阵拳打脚踢,他虽然并非手无缚鸡的女子,还是被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

    昏了过去。

    早上的时候,进来唤他起来上朝的奴婢才发现他睡在地上。

    英俊的脸肿得不能见人。

    醒来后他浑身没有一处不疼的。

    好在他还有一些特效药,上了药后脸上舒服多了。

    就是当年他为余笙挡刀受伤后,从她这得了一瓶特效药,没舍得多用,剩下的一直小心的收藏着。

    看见他这模样的顺王和宜王大惊,忙问他发生何事了。

    躺在床榻上养着的谢润有些艰难的说:“除了谢泠,谁敢!”

    虽然他没有证据,他也依旧笃定这事就是谢泠干的。

    他昨天才对余笙表了态,晚上就受了伤。

    除了谢泠,他想不出还有谁会这样对他。

    他今天虽没上早朝,奏折已经写上了,只等着余笙下朝后,就把这奏折送她府上。

    为防止余笙看不到自己的奏折,他就让前来看望他的顺王和宜王去做这事了,亲自把奏折送过去,送到她手里。

    当余笙从顺王手里拿到奏折,看完谢润写的话后道:“既然清平王受了伤无法上朝,就让他在王府好好养伤吧!”

    顺王只是来送信的,便没多说什么,应声告退。

    清平王信里自然没有直接写明他是被谢泠打伤的,毕竟他没证据。

    随着顺王和宜王前脚离开的时候,在侯府门口遇着了从马车里走出来的谢泠。

    三王相见,谢泠目不斜视,仿若没看见这两人,顺王道:“九皇弟,是你去打了清平王吗?”

    谢泠顿足,语气冷淡,“你说什么?”

    顺王再道:“因为你是九皇弟,我才好意劝你,何必要与清平王作对呢。”